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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4C產生高效的行銷策略】後的專案思考

#千萬不要因為你的環境限制了自己的視野  上週聽了 那些外商教我的事 Vicky老師精彩的課程,  一開始課程就破除了一大心魔, 要「行銷」就必須要做「廣告」這一個迷思。  行銷不等同於要燒大錢做形象,   而是先回到你決定要做什麼? 決定你的方向?   我聽了兩堂講座,  Vicky都提到「一個男孩」的服飾品牌案例,  在場夥伴都聽過, 但是聽過到願意掏錢購買完全是兩回事。  在講座時一邊聽,  我也一邊思考手邊正在進行的三峽茶品牌專案。  團隊進入前做訪談,  我們聽到第一線人士提到「碧螺春」三峽綠茶,  市場正在萎縮, 連聽過名字的人也越來越少。  每年農會都有辦理春冬茶比賽,  但是卻無法讓人建立「三峽+茶鄉」 也無法鏈結讓客戶購買碧螺春結。   由於團隊資源有限,  我們沒辦法花大錢灑廣告, 用「誠意」打開市場。 此時此刻,可以做什麼? 沒有資源時可以做也應該要聚焦做的就是: 專注在產品的品質,  先關注產品與顧客服務的體驗, 並且持續優化, 進而打開市場。  關鍵字先放在「產品的品質」與「服務體驗」的優化 並且把握每次客戶訪談,  檢驗我們這一次想達到的期待,  與現實之間的落差。   再對焦「目標」有沒有辦法達標,  再修正策略是否有效。  如果有,是什麼有效? 如果沒有,要用什麼方法修正?  要建立品牌的邏輯Vicky 老師很精準, 提了兩點:   1、數據支持(不要腦補想像):沒有就去訪談、小市調。  2、洞察力:找到客戶體驗的情境。   千萬不要落入怨懟說:  「為什麼沒人欣賞我的好商品?」  而是趕緊問客戶說:  「為什麼不願意買我的商品?」 從客戶的觀點出發, 去想為什麼沒有產生消費?  要讓客戶產生消費, 我還需要做到什麼?  我的產品能否解決到客戶的問題。  比如說, 來到三峽的觀光客會帶伴手禮。  團客要購買時必須好攜帶、小包裝,  能夠帶上遊覽車,  價格在500元以下,  好拍照表示自己品味,  好購買不要走太遠, 能夠證明自己到三峽到此一遊等理由。 這時也許就可以思考,  我的商品是否符合上面的想法,  如果假設成立,要怎麼設定目標與執行。  這時就要先產出一個小原型嘗試看看, 假設是否有理。  我覺得這場演講,  我還聽到最關鍵的是找到「觸及點」 。  找到影響客戶、客戶會願意決策買單的情境,  在一天的什麼時候、地點, 腦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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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職涯討論會後的五個想法

「哲學的目的是為了打破道德的枷鎖。」當打破這盲點時,我們會發現道德的枷鎖是個必須的框架,但我們可以時時修正它是否該存在。 這是一場討論會,橘黃色的燈光下,上面裝飾著七彩的酒罐,架設在天花板滴口朝下是種工業風。工業風裝飾底下是一種慵懶的沙發,沙發上灰色的抱枕,抱枕就像是《蒼蠅王》裡的海螺,每次都變成聚會時眾人發言的勇氣桶。 有人說:「我常覺得我是一個被動的人,因為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好。」另一個人說:「我以前也常常這樣覺得自己沒什麼自信。」顯然的,另外的女生對這樣的想法表示認同。 沙發上的談話就好似延續個幾個世紀的長度,人們從對話裡汲取想法。 上述女性的沒自信的說法,回到社會學來說,是種「羞恥感」,羞恥感不只是傳統可以一言以蔽之。而是應該思考在中華文化體系下的風俗習慣。「羞恥感」這裡我的定義是:羞是害怕去表達自我跟別人不同的想法,恥是從外在的道德眼光來評斷自己做「不對」的事情。 從這個角度來思考中華文化,從這裡我總想提供個思考: ================================ 第一、 說話表達自己是你在世界生存的利器。 如果有人質疑你的做事的原則,聽起來肯定很不舒服。妳最需要的不是馬上討論自己,而是想想我到底是固執己見還是我有自己的中心思想。 除非我們一直聽到別人說到,我們有這個習慣或是錯誤,這時不妨我們可以反思自己在這裡扮演的角色是什麼?我們如何參與這個責任? 如果是自己的固執,好好思考學著適時傾聽他人。「外圓內方」是中華文化的哲學,它意味與人相處關係時,適當放下自我的執著,追求共好的態度。這不是單單請我們妥協,而是讓我們做個有底線,但又能夠與人共好的人。 請記住必須有底線,可是待人接物學著圓融一點。生活上,學著說話表達自己,這是需要勇氣的。勇氣是先行動,勇於失敗,認識到無論好壞學到了都是生命的經驗。 我們錯個一百次就少了一百次的錯誤。 ================================ 第二、 勇氣不是來自於別人給予,而是自己的自信。 這一點就牽涉如何建立自信,建立自信的方式是找出自己相信的一件信念,並且將之做到最好。很多人忽略的是:自信是說出來,也是做出來的。勇氣雖然不是來自於別人的給予。但是從別人的經驗分享,擷取自己欣賞的座右銘,做為出發的起點。 ===

讀《傷心人類學家》的反思

露思貝哈敘事風格很有特色,她用多元的論述去闡釋她觀察的課題,包括將自己也放入觀察客體,用類自傳似的書寫,交雜豐富的文學作品與闡釋,還有對於紀念、集體記憶、個人記憶、意識形態的書寫,在普遍印象中西方的學術底下,這本著作是很特別的。 過去,人類學家是一種「征服者」心態,隨著西方拓展帝國殖民權力時帶著陌生人的角度去理解當地,人類學家帶有的使命感,往往是具有高度優越感。甚至人類學也是殖民統治的一環,但是從閱讀中露思貝哈很認真想要另闢出一條取徑,我們人類學家是生活在現實與研究生活的拉扯,所謂的「研究」不只是現實經費的考量,最多的是回到自己生命的經歷中去探索我到底是誰。 當我闔上這本書,感受最深的是從作者的書寫我們去看見了身為女性、人類學者的內心脆弱,易感傷的,本書作者以自我揭露自傳體,一段自己寶貴的經驗。閱讀過程中更多體驗的是學術作品中「個人情感」、「記憶」如何成為自我記憶銘刻的消融。從本書的經歷來說,作者創造了本身的紀念性。 她引用皮耶‧諾拉:「回憶的我們必須慎重地創造檔案、維持週年紀念日、組織慶祝、宣讀頌詞、認證帳單,因為這些活動都不再自然而然地發生。」很切實描述這本書寫作的過程。又如迪‧賽圖:「回憶是環境所演奏,如同鋼琴是由音樂家所演奏,而當手接觸琴鍵,音樂便流洩而出。回憶是一種他者的感受。」 第二篇〈死亡與記憶:從聖瑪麗山城到邁阿密海灘〉露思貝哈回憶自己對外公地回憶與情感,雖然融入自己做田野地故事。在看似學術書寫底下的學術論文,露思貝哈經由寫作在個人在空間環境,讓自我的生命故事能夠「被記憶」。她提到外公去世時,身為人類學學者對於傳統、日用人倫自己的無助感,反思自己對宗教的輕蔑的緣由,也藉文章敘事創造屬於自己以及大眾對面對死亡、至親地回憶。 第三篇〈我的墨西哥朋友瑪塔〉從標題來說,就充滿著有趣的味道,作者露思貝哈的身分認同身為拉丁美洲裔、猶太裔以及後來獲得人類學終身職後取得在學院活動的可能性。墨西哥原本應該是屬於她的故鄉或是稱之為「家」的情感記憶,卻巧妙地用了「墨西哥朋友」描述自己身分認同的轉變。 本篇除了敘述邊界造成的疏離感,更重要的是「認同問題」,以及美墨邊界造成的不同夢想,也寫出露思貝哈揭露自己與大衛相處的真實情形。在故事裡,露思提到她跟瑪塔一直是用西班牙語交流,儘管兩人都是用英語與自己的孩子交談。她說:「我們的友誼

讀〈斐多篇〉札記(上)

《柏拉圖》描寫蘇格拉底之死的故事記載在〈斐多篇〉,〈斐多篇〉裡柏拉圖藉由蘇格拉底與其友人的最後對話,描寫蘇格拉底從容的面對死亡。同時也引出柏拉圖藉由蘇格拉底之口論證,靈魂不滅的精神,並且推論有一個真、善、美的理型世界存在,每個人事物皆有它的「型」,「型」取決於事物原先的本質。 凡是一件事物表現出來的特質,必然它在理型世界已經具備它的原型。因為,現世是對理型世界的一個模仿,為什麼現世我們還有有慾望,苦悲、喜樂,這是來自於模仿,所以還不至於完美。人類在今生的知識以及技藝是一種受到光照的理論,突然因為現象的刺激而「回憶」。 「對話」原本是日常生活都會發生的事,但是蘇格拉底的對話總是能讓人在對話中讓人得到啟發,並且震驚自己所發現的新事物以及觀念。 從蘇格拉底的對話裡,體認到最多的就是不斷的去挑戰他人針對自己固有的想法,並且提出自己對世界「真理」的觀察,透過對話去確認每個人的意思,使用譬喻去說明,並且不斷地去驗證。 因此,蘇格拉底最有名的一句話是:「未經過檢驗的生活不值得活」,這句話朗朗上口,卻較少人去思考說出的語境。這句話至少有兩層意思,一個是確認我自身人生的「價值」或是「意義」是什麼;另一個是我要怎麼活著,才不會罔顧的自己的生命。若從蘇格拉底的語境分析之,至少可以這麼認知:一個需要是不斷檢驗自己對於活著的生命的態度與行為,同時也必須理解他人構築的世界,換言之一種同情的理解對方為什麼這麼想。 ------------------------------------------ 閱讀〈斐多篇〉時,可以見到蘇格拉底非常的淡然接受自己的死亡,認為死亡對於自己在塵世的肉體來說是「解脫」。死亡只是不過愛智慧、追求真理之人的最後的歸屬,歸屬到一個自己畢生追求的世界,因而無所恐懼。 〈斐多篇〉裡提到一個很重要的概念是靈魂不滅,並且真善美的世界不在現世。〈斐多篇〉裡蘇格拉底自己靈魂的追求達到一個「完美」境界,也討論到靈魂回歸於另外精神世界的整體觀。「整體觀」回到中國文化的傳統來說是追求「一」的自然次序,儒家《論語》「朝聞道,夕可死焉」,「吾道一以貫之」那種一的精神,回到自然次序是求真、善、美的渴望展現,至少在思維模式上是如此。 〈斐多篇〉蘇格拉底提到「快樂與痛苦總是對立面,當你捉住其中一個時,總是會同時擁有另外一個。」換言之,我們不可能只擁有善的一面,因為

「道地」│不過是一種流傳的「鬼故事」

「鬼故事通常特別驚悚,大家聚在一起,輪流說故事製造氣氛,越是讓人頭皮發麻聽得不敢入睡,即使知道是那可能不是真的,但是大腦感受的知覺卻是真的。」 食物的故事也是如此,食物的道地與否牽涉到文化、記憶、歷史的再塑造,透別是要喚起大眾的集體想像。 食物的特徵是提供人食用,能夠化作身體的一部分,主要強調「它可以吃」。 正因為吃入身體,吃進去的東西很容易讓我們透過創造力,聯想食物在身體的樣子, 你的身體由所吃的食物,變成你現在的樣子 。 Are You What You Eat? 所以, 關心吃進什麼食物,它代表食物與身體的密切關係 。 台灣號稱「誠實的社會」裡,說故事也像是鬼話連篇,但是故事總是讓人值得聆聽。 記得聽過一個故事,有個人告訴我,「他的阿公說之前圓環那邊還都沒有攤販,自從他突發奇想推個攤子出去賣,賣得不錯。結果大家就一窩蜂的學起他擺攤,然後圓環夜市就被他創造出來。」 一個攤販意外創造圓環夜市,聽起來總是某種make sense,但是總是無從查證! 要創造某個東西,又聽起來必須有要相當的時空背景Brbrbrbr……。食物「正宗」流派還真的不像在金庸小說簡單,要練上純正內功,就上少林寺或是全真派。 武學正宗全真派七子 食物「正宗」與否還牽涉食材產地、食材選擇、食譜、搭配的配料、廚具、烹飪方式、呈現等各式的需求;還要取決於「權威」或是「族群」的認同,與想像中的味道是一致的才算是「正宗」。 因此,「道地」、「正宗」都是故事的辯論,更牽涉到許多「創新的傳統」。文創家兼任文藝青年,將新創造的東西賦予「古老的意義」。 沒什麼不好, 因為社會是感官的社會,感官的 sense 讓人感受到真實,其看得到這樣的時代脈動與否,取決於你的感知力。 感知力「不理性」但是有效,而且社會也如此運作。 群眾喜歡聽魔鏡說得棒的「不要不要的」話

你該看得一部刻劃人性談死與法律制度的電影《殺了七個人之前》

你該看得一部刻劃人性談死與法律制度的電影《殺了七個人之前》 與社會的制度, 不只是死這件事,而是怎麼讓人死? 國家能夠執行死刑這件事, 它既是制定者又是執行者, 它是在制度底下無可奈何的列維斯坦(巨獸)。 這部片的震撼, 來自於當人對於追溯為了一個19歲白人青年, 會在大雨滂沱的採石場旁, 槍殺7名足球隊隊員。 他為了逃避戰爭,想要活命。 在不知道任何工作細節、沒有受過訓練, 加入囚禁、吊死死囚的工作。 那年17歲, 他照顧那些囚犯,卻也親手送他們上絞刑臺。 精準的測量身高體重, 是為了有效率的殺人。 這些程序沒有 「隔離」的措施 , 獄警聽著 典獄長「命令」 , 教導 「守密」以及「服從」 , 讓 不遵守規則 的囚犯,受到 懲罰。 沒有工作手冊、沒有訓練, 禁止挑戰權威。 就像史丹佛實驗裡, 獄卒過度投入他們賦予的身份, 一切看似瘋狂了。 在執行業務時, 獄警沒有人關心他們心理狀態。 在壓力、道德讓人崩潰前, 監獄制度沒有配套措施。 「為什麼你之前沒有告訴我?」 裡頭的一句話,控訴「制度」沒有盡到告知的義務。 執行業務造成的創傷症候群, 讓獄警沒有辦法回歸正常的生活。 到底要「怎麼殺人」, 才可以讓執行死亡業務的人, 免於心裡上的譴責。 國家可以殺人?為什麼人不可以? 這部片可以引發許多的討論, 觀賞的過程, 也不斷衝撞自己的心理。 這段讓我回想起伍璧雯老師的納粹德國。 我也很喜歡這部片的平衡感, 當律師為了讓獄警脫罪, 想要試圖將這次的謀殺, 拉到「 這是社會謀害了這名青年 」。 這句無敵的話,沒有撼動對方的律師。 他提醒法院「我們必須重申這是一場謀殺」, 有七個人死了。 我們怎麼可以確定「他沒有樂在殺人的業務」, 為什麼獄警要收集犯人棺材的塑膠片, 而且還把他串成一列。 我們怎麼相信法庭上所讀到獄警的「故事」是真實的, 會不會為了追求判決的勝利,造成虛構事實。 「輕判」不代表沒有, 而是我們不能確定 。

屍速列車:人性的抉擇

屍速列車這部電影為什麼會造成流行?看完大家不敢坐高鐵,說看完覺得人性好可怕,抑或覺得人終究性本善,因為整件故事就在你生活看得到的東西。整體來說,韓國導演將好萊塢殭屍片、病毒擴散的劇情融入韓國的情節,做的非常成功。 這部電影的成功之處就是他將倫理學巧妙融入電影: 討論人性的善惡議題 。這部片就像邁可.桑戴爾《正義》書中不斷地問:「什麼是正義?做什麼是對的?你的選擇是什麼?」討論這部片之前先簡述什麼是倫理學。倫理學是種指導人類生活的準則,不透過法律規範透過個人的判斷分別善、惡、好、壞。亞里斯多德說:「人是理性的動物」,人應該可以透過「理性」的判斷做出適當的決定。 這部電影清楚的將徐碩宇塑造追求利益的證券交易員,冷酷、專業、追求利潤,他只願意照顧自己。躲避喪屍時小女孩秀安想去幫助他人,父親徐碩宇告訴女兒說,在這世界必須先顧好自己。觀眾在觀賞電影時,也許會不斷地問:「這樣的想法有沒有錯呢?」從結果來說,我們可以看到徐碩宇受到女兒、一對夫婦的影響性格大變, 很正常人的好壞並非一線之隔,好人會做點壞事,而壞人也會做好事,取決於在什麼情境。 一開始喪屍爆發之際,電影很可愛的諷刺政府多半大辣辣地說謊,明明疫情已經很嚴重,政府官員仍然用很高深莫測的話術技巧帶過一切。甚至平日對民眾說:「軍人的責任就是保護人民」、「公家機關絕不徇私、舞弊」,電影透過男主角溝通軍方高官試圖用基金投資換取個人的安全。表明政府當你跟它有金錢,徇私、舞弊、走後門都是剛剛好而已。 有些人看完電影又覺得千里馬客運營運長根本是個超級大惡人,因為他的自私讓原本可能得救的人因此喪生。但是還是得問:你確定真的是這樣嗎?只因為有一個人自私所以就可以唆使車廂的民眾喪失理性嗎? 當然不是。人類的盲從是遠古時代為了逃生的天性,時至今日盲從還表示著我們不用力思考,用「理性」去做選擇。更甚我們還要問為什麼車廂內的群眾會聽從客運營運長的教唆呢?有三項原因:身分權威、制服、訴諸恐慌。 別忘了電影裡這位營運長大叔一開始便表明自己是某大公司的主管,並且便開始發號施令。人非常容易屈從於權威,曾經有心理實驗請演員坐在電椅上,接著要求受試者控制通電按鈕,當要求受試者將電流量按至危險區域時,只要有穿西裝或穿著白袍自稱是醫生的願意負責,受試者通常忽略那位坐在電椅上的痛苦。 因此表明身分得以塑造權威,穿得西裝